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但最终,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洛小夕,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蠢。”苏简安都知道他为什么在公开场合避开她,她为什么就不能明白?
苏亦承不是不知道小陈说的那些,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,而小陈的提醒来得刚刚好。
其实关联之前的种种,再理解一下字面,苏亦承的意思很明显。
她下意识的惊叫,慌乱之中匆忙扶住了盥洗台才免摔了一跤,惊魂未定的时候,浴室的门“呼啦”一声被移开了,陆薄言的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:“怎么了?”
要是一般的角色,他还懒得从他手里抢人。
除了拖鞋,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。
她狠狠地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然后趿上拖鞋跑回房间了。
苏亦承清醒了一下,拇指划过屏幕,Candy急促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传来,像在放鞭炮一样:
苏简安挂了电话,看着手机退回桌面,忍不住翻出了陆薄言的号码。
他倒了一杯水,用棉花棒ru湿苏简安的唇,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这个动作,直到给她喂下去小半杯水。
苏亦承的俊脸果然一沉。
她突然想起来,他们就要离婚了。
苏亦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眼角的余光停留在洛小夕身上。
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
“你进来干嘛?”她眨了一下眼睛,万分不解。